1947年春天,蒋介石让胡宗南带着好几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攻打陕甘宁解放区,那时候,西北野战军加上党中央的人,总共才两万来号人。为了保存自己的力量,同时拖慢胡宗南的脚步,给其他解放区争取更多时间发展,毛主席带着中共中央主动撤出了延安,在陕北一带跟胡宗南玩起了“躲猫猫”。经过青化砭、羊马河、蟠龙、沙家店等几场大战,西北解放军慢慢占了上风。到了1948年3月,解放军在西北战场上那是大获全胜,战绩辉煌。
就在延安重获自由前大约三十天,毛主席带着中共中央前敌委员会的所有人,从陕西吴堡县坐船过了黄河,打算经过晋西北、晋东北,去西柏坡找刘少奇、朱德他们的中央工作委员会。过了河后,毛主席坐车在4月6号下午到了代县,本来打算第二天就去五台山佛教圣地台怀镇,可没想到,老天爷不给面子,下了一场超级大的雪,把路给堵了。直到大家伙儿一起把路清出来,毛主席才从坝强村坐车慢悠悠地往台怀镇去。
【大雪封山,周恩来向毛主席提议:我们应该看看这里的寺庙】
4月8号那天,毛主席还在五台山下的坝强村里头住着,跟平常一样忙着处理文件。外面大雪把山都给封住了,可毛主席心里头一点也不慌,还是照着平常的日子过,该干啥干啥。他一头就钻进了电报里头,没过多久,一封给洛阳前线指挥部的电报就写好了,名字叫做《再克洛阳后的电报》。这电报里头,不光详细安排了军事上的事儿,还给城市管理提了些具体的想法和办法。
8号中午12点,周恩来急匆匆地从前线返回,跟毛主席汇报说:“现在山里头雪下得太大了,路都被堵死了,整个山区全冻上了,今天看来是没法过五台山了。不过呢,战士们之前已经铲过雪了,要是明天天气好转,咱们应该就能穿过五台山了!”
毛主席听完之后,微微颔首道:“这么看来,是老天爷打算让我们在这多待一晚咯,那咱们就入乡随俗吧。这儿真不错,空气清新,又没啥打扰,我在这办公也挺好的。”
9号一大早,大概10点钟的时候,毛主席刚躺下没多久,周恩来就跟毛主席的秘书叶子龙说:“我到前面探探路。要是中午我还没回,那就意味着车能穿过五台山,主席醒来就能直接上路。要是走不了,我立马就回来。”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到了中午。毛主席醒来后,问了下叶子龙,得知周恩来还没回来,他就打算坐车去五台山山顶。经过一番跟风雪斗争,毛主席他们终于在9号晚上过了鸿门岩,到台怀镇的显通寺扎营。那地方原本是个挺整洁的四合院,以前是方丈住的。方丈听说毛主席要来,特意把地方腾出来给毛主席休息。工作人员安排了一下,毛主席住北屋,周恩来住东屋,任弼时住西屋,其他人在院子外面住。毛主席那屋里挺简单,炕上就一床军被,地上摆着张木桌和木椅,桌子和炕中间还放了个火盆,火盆上还有个茶壶。
安排好住的地方后,周恩来赶紧走过来跟毛主席说话:“走了一整天的路,您肯定累了。毛主席,您早点歇息吧,明天咱们抽点空去逛逛这儿的庙宇,那些古建筑真的太壮观了,特别值得一看。”
毛主席微微颔首:“恩来同志,你真是费心了,我明天肯定过去探望。”
没过多久,庙里的老和尚得知毛主席要来,便领着一个小和尚到了毛主席住的院子外头。毛主席和随行人员乐呵呵地走出来迎接他们。
地方上的老和尚先是双手并拢,朝着毛主席鞠了个躬,开口说道:“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麻烦您,实在是不该,我心里头挺过意不去的。”
毛主席摆摆手说:“其实是我们打扰了,赶紧进来坐吧。”
进了毛主席的卧室,方丈刚一坐下,眼尖地瞧见他桌上摊着一本佛经,不由得诧异地说:“您这样的大人物也研究佛经啊?”
毛主席笑着把经书递回给方丈,说道:“我这个人不信神佛,看这些经书也就是随便翻翻,真不用拿‘贵人'这种称呼来抬举我。”
方丈离开后,毛主席没像平常那样早早就寝,而是点着蜡烛,忙着批改文件、翻阅报纸。这时,庙外那座大白塔上的风铃随风“叮铃哐啷”地响个不停,这对睡眠需要安静环境的毛主席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干扰。但他一点也没埋怨,只是对叶子龙说:“这儿其他都挺不错的,就是不太清静,今晚风大,风铃声响得跟街上汽车喇叭似的。不过,它响归它响,我有招儿对付,大不了多吃一粒安眠药嘛。”
【毛主席云游五台山,发现菩萨像胸前有个大洞:菩萨怎么也患了“心脏病”?】
4月10号一大早,毛主席就早早起床,领着警卫员们站到院子里的高地上四处张望。放眼望去,这周围不管是山上还是山下,全都是年代久远的老建筑群,既雄伟又漂亮,特别震撼。白雪把周围一衬,那些琉璃瓦的屋顶闪闪发亮,特别吸引人。再跟那些红墙一对比,更是亮得晃眼。
吃完早饭,周恩来领着晋察冀边区政府的秘书长周荣鑫、社会部部长许建国,还有五台山区委书记白兴华,以及两位当地的方丈,一块儿去见毛主席。毛主席一见白兴华,就热情地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接着,两位方丈也向毛主席行了礼,双手合在一块儿。毛主席瞧见两位方丈穿得挺单薄,就关切地问:“你们穿这么点儿,不冷吗?”
“没事,我们都已经适应了,不觉得冷。”两位方丈连忙回应说。
毛主席乐呵呵地点了点头,说道:“今天可得辛苦大家了,咱们是来瞧瞧这大名鼎鼎的佛教名山五台山,还得靠你们多多指点呢。”
“哪里哪里,我们这帮和尚也就是在这儿多混了些年头,要是有啥不懂的地方,您可得担待着点。”清净法师这位方丈连忙摆手回应道。
瞧着大白塔近在咫尺,许建军转头对清净法师说:“法师,要不您给咱讲讲这大白塔背后的故事和历史呗。”
清净法师微微颔首,接着就聊起了眼前这座大白塔的往事。据说啊,根据那些靠谱的资料,五台山上的这座大白塔,是在明朝万历那会儿建的,到现在,都好几百岁高龄了。这塔,大概得有16丈高,从上到下都是白色,用的是米浆和石灰混在一起当胶水,一块块垒起来的,算是五台山的一大招牌。塔上面还挂着252个风铃,风一吹,叮当作响,那声音,能传出老远老远。
看着塔顶上风铃一直叮当作响,清净法师很有感触地说:“你们新来的,可能还不太适应这风铃的声音,但我们这些常住在这儿的人,真心觉得它响起来特别悦耳好听。”
毛主席微微颔首,虽说那些风铃昨儿个确实扰了他些许清梦,但方丈的话听起来挺有道理:“你说得挺对,这声响着实悦耳,特别是在这远离尘嚣的山里寺庙,一听见这声音,心里头就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感觉,真是让人挺憧憬的。”
听完大白塔的传奇后,周恩来对方丈两位说:“麻烦两位大师领我们参观下别的地方吧。”说完,两位方丈便领着众人走出院子,四处逛逛附近的庙宇楼阁。
路上走着,周恩来跟毛主席聊起来:“这儿能瞧的地方真不少,但咱们时间紧,只能匆匆忙忙地逛一圈了。”
毛主席略带惋惜地说:“对,咱们也就只能匆匆看一眼了,而且也只能在这附近转转,远处的寺庙是去不成了。但话说回来,甭管看了多少,咱们好歹是亲自感受了这地方的美景和文化氛围。”
从塔院寺东门一迈出来,毛主席立马瞧见了门上贴着的一副对联,上面写着:“奉劝大家别打春天的鸟,小鸟娃还在窝里等妈回呢。”
于是,毛主席满心好奇地向清净法师打听:“这对联是哪位高手的大作啊?”
这位老和尚连忙回应:“是我亲手写的。”
这副对联得好好推广一下。但咱们是共产党人,不能光靠同情心去推广,得说清楚这三春鸟能捉害虫,对庄稼有好处,是咱农民的帮手。毛主席就是这样,看待啥事儿都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从塔院寺迈步进十方堂里头,毛主席瞧见几位五台山的僧人正忙着在寺里摆弄经书,有的经卷因为战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瞅见这场景,毛主席心里头不由得泛起抗日战争那会儿五台山和尚们为了打鬼子吃的苦、遭的罪,就朝一个叫罗真呢嘛的和尚说道:“这些经书让战火给糟蹋了,真是挺遗憾的。”
但这和尚挺有智慧地回应说:“世间所有东西,有了出生就会有消亡,只要是看得见的,那就有好也有差。”
毛主席听完回答,心里头那个乐呵啊,紧接着又抛出个问题:“话说回来,把蒋介石打倒,这事儿真让人觉得可惜不?”这政治味儿十足的一问,把对方给问懵了,一时半会儿不知咋回应好。
进了十方堂,里面的方丈就给我们介绍:“这寺里头啊,总共收藏了两万多本经书,啥样的都有,汉文的、藏文的、满文的。要说那藏经阁,设计得真是绝了,放了几百年书,愣是一点没变样,这在咱们中国建筑历史上,都算是个了不起的事儿。”
毛主席对当地的领导说,得好好照看这些宝贝文化遗产,得专门拿钱出来修修补补,保养好它们。他走到旁边一座大庙后头,发现中间那尊文殊菩萨像的胸口被挖了个大口子,就转头问庙里的方丈:“这是咋弄的啊?”
方丈说明情况:“去年啊,五台山那边搞了个土地变革,那些刚翻了身的农民在清理寺庙时,听到传言说庙里的菩萨像肚子里头藏着宝贝,就动手挖了起来,想找找看有没有金子。”
毛主席听完之后,笑着打趣说:“敢情你们这儿的菩萨得了‘心疾',老百姓们这是在给她动‘刀子'治疗呢,我觉得这治疗挺有必要。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不如把这儿原汁原味地保留下来,先别急着修复。以后跟群众们提起这事儿,也好直接带他们来看看这菩萨得的啥‘毛病',为啥给她动这个‘手术'。”
逛完塔院寺,毛主席接着走进了离那儿不远的龙王殿。庙里的方丈跟他说,这龙王殿是清朝时候建的,里面供的是个金脸龙王,大伙儿都叫他五爷。五爷后面还供着他的老妈和四个兄弟呢。按五台山的传说,五爷特别爱看戏,所以每年六月庙会,这儿都得唱一个月的戏。
听完那个传说,毛主席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天天听一个月的戏,他不嫌累得慌吗?”接着,他像是突然想到了啥,又问方丈:“对了,这座庙以前有没有被破坏过?”
方丈摆摆手说:“那些翻了身的农民们,不光不会毁坏龙王庙,还经常派人过来守着这儿。”
根据刚才发生的事,毛主席很快就有了主意:“大伙瞧瞧,这事儿不挺清楚嘛。为啥大家对山上的菩萨和山下的龙王态度差那么多?原因就在于,山上的菩萨跟咱农民没啥切身利益,但那龙王不一样啊,它管着下雨呢,直接关系到咱庄稼收成,老百姓就是这么实在,看事儿就看对自己有没有好处。”
【毛主席与清净法师的一番探讨】
逛寺庙那会儿,毛主席身边的人突然问了个挺逗的问题:“这地儿为啥叫五台山,不叫六台山、七台山啥的?”
清净法师对五台山的历史了如指掌,他说明道:“五台山啊,其实就是五座山顶上都建有寺庙的平台组成的。五台镇算是中心地带,这些寺庙之间大概都隔了30到40里的样子。五台山在华北地区算是最高的山了,而且这儿还有中国内地最大的佛教寺院呢。”
毛主席微微颔首,接着聊起了五台山跟佛教的那些事儿:“有历史资料说,佛教大概是在两汉那时候进到咱们国家的,到了两晋,它传到了山西,而五台山这边呢,差不多是在东晋刚开始那会儿,或者是后赵时期,佛教就传过来了。”
毛主席学问广博,啥都知道,这让清净法师特别佩服:“您对佛教还有五台山的历史那么清楚,今天能来这儿,真是让我们这老庙增光不少。”
毛主席微微一笑,很低调地回道:“说我生辉可真不敢当,我就盼着五台山能像法师的法号那样,清清静静的。”说完,他话锋一转,跟对方聊起了佛法:“法师,佛祖释迦摩尼的事儿您肯定知道吧?他原本是个王子。但人家既不在乎权势地位,也不贪图金银财宝,宁愿跑到林子里去,一天就吃一个芒果。我就想问问,他这么做究竟是图个啥?”
清净法师虔诚地回应说:“佛祖呢,他是在找寻一种彻底明白事理的状态,还有能让所有人都得到解脱的办法。”
毛主席感慨地说:“没错,很多出家人真的是一心向佛,愿意为了信仰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但我在来五台山前了解了下这边的情况,发现这儿的农民们日子挺难,特别想要土地来种庄稼。可我听说,这附近大片的土地都是寺庙的。我就想问问,要是佛祖还在,他会怎么解决这事儿?文殊菩萨要是在这儿传道,难道会眼睁睁看着山下的老百姓没地种,没饭吃?”
毛主席这一问,清净法师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挺不好意思地说:“主席您这话,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啊。您给我点醒了,让我明白了个简单的理儿,要想真心实意地帮大伙儿,咱们出家人就得跟萨埵那王子似的,拿出‘舍身饲虎'那股子奉献精神来。”
毛主席笑着说:“要是真这样的话,清净法师可就达到‘超然物外'的状态了。咱们共产党的方针是尊重宗教自由,保护宗教。佛教传到咱们中国都两千多年了,它可是咱们中华民族宝贵的文化财富。这几千年来,佛教在哲学思考、文化艺术、美术创作、音乐方面,都取得了特别了不起的成就。”
这时候,任弼时在旁边开口说道:“佛教的那些道理,说白了,也是讲的一种为了老百姓,甘愿奉献自己的精神。”
任弼时的一席话让毛主席心情大好,他用了一个很贴切的比喻来形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说:“咱们中国共产党啊,就是把马列主义当成那个‘佛'来信奉,扛着无产阶级革命的旗帜,领着天下的穷苦大众走出困境,大家齐心协力闹革命,一块儿翻身,自己做国家的主人。”
随后,毛主席转头看了看周恩来和任弼时,接着往下说:“说起来,咱们共产党那股子奉献精神,跟佛教是有点像,但根子上可大不一样。咱们共产党讲究的是脚踏实地,得对那些不合理的规矩动手,把蒋家王朝给掀翻,建一个真正由老百姓说了算的新中国。”
任弼时也插了一嘴:“佛门规矩可不少,头一条就是不能杀生。但我们共产党可不吃这一套,我们的革命,是为了以后的长久安宁,为了让老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
聊到最后,毛主席对方丈说:“你觉得咱们最终能把革命搞成功不?”
老和尚乐呵呵地点了点头,很明显,刚才毛主席的那一席话让他收获满满。“肯定行,心想事成!”
这时候,周恩来抬头望了望天上的大太阳,低头又瞅了眼手表,都中午了,时间不等人啊。他和任弼时简单交流了几句,商量后决定去催催毛主席,赶紧下山去西柏坡。过了大约半小时,毛主席他们一行人在庙里吃过午饭,就立马上了吉普车,一路下山,穿过龙泉关,直奔河北平山县的西柏坡村。到了那儿,刘少奇、朱德他们几位同志早就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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